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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届“智慧人生”人文系列课程之科学哲学

作者:教导处     发布时间:2023-4-6 点击数:13076

 

4月3日下午,徐竹教授在我校开展了一堂关于科学哲学的讲座课。他娓娓道来,向众人眼前铺展开一幅浪漫的科学画卷。

在前导部分,徐教授对科学史的演变进行了整体概述,并从宏观的角度告诉学生,为什么现代科学的哲学问题值得被探讨,创新为什么那么重要。接下去这堂课主要讲解三个问题:李约瑟问题;科学怎样创新;科学的人生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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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教授告诉学生,科学史家李约瑟曾发出一句疑问:为什么古代中国的科技领先西方,而近代中国的科技却落后于西方?就该问题,他给出正反两面的回答。中国的道家学说追求自然,政治大一统需要特定的自然知识,农业生产劳动依赖自然实践的知识总结,这些都是促进科学发展的中国文化基因。而中国的自然学说从属于政治教化,大一统的排他性压抑人的天性,重农抑商抑制了创新思维,这些都是阻碍科学发展的中国文化基因。徐教授还指出,该问题需要用辩证的眼光去看待。他引导学生进行反思:假如没有反面基因,中国就一定和西方一样能创造出近代科学吗?所以李约瑟设问本身的虚假性不能被忽视。我们更应该要追问的恰恰是近代科学发生的偶然,因为纵观全球,除了西方近代,没有其他任何一种文明产生过近代科学。正因偶然,近代科学成为人类全体的福荫,是人类文化不可多得的瑰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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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创新性内核问题的回答,徐教授讲到,传统科学的演算主要靠归纳法,与演绎法相对,这是一种靠大量实验经验总结规律的方法。但归纳法一定可靠吗?随后他谈及希腊神话的阿喀琉斯之死和黑天鹅事件,告诉学生,经验是有限的,哪怕你见过一万只白天鹅,只要出现一只黑天鹅,就可以推翻以前的所有证据。由此他引申至畅销书《三体》中提到的火鸡假说/农场主假说,对目前人类所拥有的知识的真实性进行发问。既然如此,难道我们要放弃归纳法吗?接着,徐教授谈到卡尔·波普尔关于科学的划界问题。波普尔认为,科学家要做的,应该是区别科学与伪科学。科学家不应当证明命题的真,反而要证伪。只有当一个命题在不断证伪的过程无限趋近于正确,它才可能是真命题。所以,科学总是要作出“担风险”的预言,而像《红楼梦》中王一帖对“疗妒汤”的插科打诨,就根本不是科学。因此科学精神就是批判的理性主义,即试错的精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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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,科学能解决人生问题吗?徐教授提到科玄论战,认为科学可以解决人生问题。这是提高道德、修养的途径,是让人热爱真理、懂得生活乐趣的方式。科学共同体的精神气质——普遍主义、共有主义、无私利性、有条件的怀疑精神——正是如今社会发展最最需要的。

撰稿:丁宛蓉

审稿:马书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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